起了电话。
那记者也不傻,知道若他打电话过去问的话,那些场子的老板还要在时浩东地盘上混饭吃,哪会说时浩东们是强行征收的?当即说道:“不用了,不用打电话证实了。”
陈自清见得这一幕,暗自点头,这个年轻人果然有些头脑,处事果断,却不失冷静。
薛振海微笑不已。
就连许远山也多看了时浩东一眼。
时浩东笑道:“各位记者朋友都看到了,他根本就是存心诽谤我时浩东。”
一众记者虽觉得有些牵强,但也忍不住点头。
时浩东续道:“试问各位遇到有人诽谤,污蔑自己,该怎么处理?”
奇峰突起,所有人的心都吊了起来,他绕来绕去,还是要打人?
果然,时浩东笑道:“大家怎么处理我不知道,我时浩东处理的办法就是,对于敢污蔑我的人,要打得他再不敢说半句。”
话一说完,猛地一把抓着眼镜记者的头发,往椅子撞去。
“砰!”
那名眼镜记者撞翻椅子摔倒在地上。
时浩东捞起一张椅子,往眼镜记者砸了起来。
“砰砰砰!”
眼镜记者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