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局局长念着许董事长的好处,偷偷告诉小贵的父亲,说是上面打了招呼,这件事没人敢帮忙。”
“上面?”时浩东冷笑一声,清楚得很,定是陈自清在的报复,说不定丁怀文也在后面活动,若是所料不错,待赌场的事情过去,便会狠狠敲许远山一笔,将许远山放出来。
杀肥,自古以来那些官面上的人都是这么做的。
随即说道:“我在赶往机场的路上,等我回来再说。”挂断了电话,沉重地对许晴道:“有个坏消息要告诉你。”
许晴道:“什么坏消息?”
时浩东叹了一口气,道:“你爸被抓了,说是早年做生意的时候,偷税漏税。”
许晴惊道:“怎么会这样?我爸一向缴税积极,自我懂事以来,从来没有见过他偷税漏税。这件事是不是有人在后面捣鬼?”
时浩东道:“应该是陈市长,你这次逃婚,等于当众打了他陈市长一个耳光,如不做出点事情来,他陈市长的脸往哪搁?你懂事以来,你爸没逃过税,但并不代表他之前没有逃税,你想想,你爸白手起家,能鹊起于华兴市的商界,若不是用了非常手段,怎么可能?”
许晴想了想,说道:“我记得我小的时候,我爸经常和老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