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年道:“是啊,我回去后越想越是气不过,便又带人去跟他们交涉,岂知还没说上三句话,那人就给了我一耳光。”
时浩东咬牙,道:“他不知道你是东帮的人么?怎么敢打你?”
徐凤年道:“我一直跟着攀哥在杨家坝跑,他们都见过我几次了,肯定是知道我的身份的。那两户的男主人就连攀哥也不放在眼里,哪会把我当一回事?他们口口声声说,地是他们的,如果不满足他们的条件,就是天王老子去了也是一样。”
时浩东心中大恨,道:“他们真的这么说?”
徐凤年道:“千真万确,其他兄弟和攀哥都可以作证。”
时浩东道:“那好,你带我去见见他们,我到要看看他们有多硬。”
徐凤年道:“好的,东哥。”
薛振海从旁说道:“要不要我派人送你们去,也帮你们助威。”
时浩东回头说道:“不用了,你去的话,若被廉政司查到,不免让林市长为难。”
时浩东随即和徐凤年在薛振海的相送下,出了警察局,跟着开着车子去医院。
路上,时浩东打了一个电话给时攀,询问他迁移的事情,从时攀口中得到的信息和徐凤年的差不多,现在绝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