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年来,他每每想到徐少强的狠辣,总觉心有余悸,赌场上尔虞我诈,生死往往在一线之间,也许此刻你是赌桌上的胜利者,但下一刻你就有可能输掉生命,因此虽然不甘心,但再也不敢沾赌。
虽然不沾赌,可是赌术本就是他生平最为得意的本领,又是他最大的兴趣所在,哪有可能真的放得下,闲暇时便和侄子赌两把玩玩,他侄子便是这样学到赌术的。岂知几年前他侄子惨遭横祸,更是寂寞难耐,只能自己玩玩了。
直到后来在辉哥丧礼上遇上时浩东,时浩东当时的邀请虽然遭到他的断然拒绝,可终究在他心底卖下了萌芽的种子,再到时浩东的赌场盛大开业,时浩东又亲自来找,更是蠢蠢欲动。
他对青狼帮实在是非常忌惮,但同样的也非常恨,知道时浩东的东帮是当今国内唯一能和青狼帮抗衡的帮派,内心争斗了一会儿,便决定来投时浩东。
他做出这个决定还有一层考虑,时浩东的赌场是正规赌场,又有时浩东的势力撑腰,因此在里面赌博的话,不用担心外界的威胁。
回到住处后,梳洗一番,换上了这一套已足足有二十多年没穿过的衣服才赶来。
“你是什么人?”
男子看向宋贤,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