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找不到对象了。要嫁也只能嫁给鳏夫了。”
我前世就是因为这些流言,害得我不敢出门,我心中难过,可是却一直仰着头一直往前走,我告诉自己,有什么大不了的,我能挺过去的。
村里的水井就在村子中间,远远的就看到了好几个村妇在井边聊天,打水,洗菜,洗衣服,是村里人的讲闲话的重要地方。
一个黑瘦的穿着花衬衫的女人,正在用木槌砸着床单,一边激动的说话,声音传的老远。那人便是段秋月。
“门不当户不对的婚事就是不行,还真以为自己能攀上高枝儿呢,也不看看家里穷的什么样啊。人家才不会那么傻呢!”
有人低声说:“她都挺难过的了,别在说了。”
段秋月尖着嗓子说:“谁让她一直倒贴的,我都替她寒碜!”
见到我来了,几个妇女全都咳嗽着给她报信。
段秋月面无愧色,撇撇嘴继续洗衣服。
我把扁担放下来,主动和她们问好:“你们都在啊,婶,你吃饭了么?”
段秋月抬头笑道:“我吃过了,倒是有两天不见你了。怎么不出来了呢?”摆明了是明知故问了,大家都在看我。
我笑着拎着水桶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