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段秋月说:“行,我看你巧儿你现在也是一个刚强的,说不定能行。”
何止是说不定,我一定能行。
接下来的半个月,我和她们母女每天早出晚归的做饭卖盒饭,不断的改变菜的种类,有时候菜做得太多了卖不出去,我就到医院,菜场还有学校周围去卖。
孙红一开始抹不开,可是跟在我身后就渐渐的敢喊了。
有了钱,她的精神渐渐的好起来,可是过去的伤还在,有次在街上碰到我们村里来赶集的,孙红吓得直往我身后躲,生怕被人看到。我知道她是还没从高虎的阴影当中恢复呢。
我劝说着她:“你不要怕高虎,都离婚了,他现在打你就是犯法的,抓到派出所一准吓死这个混蛋东西!”
孙红道:“我不是怕他,我是见到认识的人,就想到那一段耻辱的经历,我太后悔了巧儿。”
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希望她能早点好起来。
我们十几天的时间赚到了将近九百块,除掉了接下来的流水,我和孙红一个人分了四百块。
孙红郑重其事的把钱给了她妈:“这是我第一次孝敬你的,妈。”
段秋月,擦着眼泪说道:“我红红是真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