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算哪一根葱,再说什么白竹误会了怎么办。
“那我们走了?”白竹对我笑了笑,和马斌一起出去了。
我也没再说什么,垂头丧气的回到了座位上。
大嫂收拾碗筷,看着我这样,好奇的问道:“巧儿!你这是怎么了,不高兴吗?”
“没什么。”我皱眉说:“有时候明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可是也没办法开口阻止,也很无奈。”
大嫂和大哥也没多说什么,觉得我可能是因为羡慕白竹要结婚的关系。
我想,白竹对我的态度虽然已经好写了,可明显还是有防备心的,不然也不会让马斌对我说不更改饭店的事情,她是在宣誓主权,我也不要在没事找不自在了,反正也不会出什么大事,就当是吓唬一下宾客吧。
第二天,我就正式的开始农校的实习了。
学校用客车拉着我们去城市周边的田野去观察周围耕地的土壤,告诉我们耕地需要注意的问题,还有什么样的土质适合种什么样的农作物。还有如何养肥,和翻土。
大家全都听得直打哈欠,完全不感兴趣,希望赶紧下课,随便活动互动,只有古越听得很认真,还拿着一个小本子记录着。
一个男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