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操心。
医生和护士很快进来了,把旁边滴着的药撤了下去,二哥和大哥帮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医生身上盖了白布,推出去了。
我们全都很冷静,没有像当初孙红失去母亲的时候那么崩溃。
大哥和二哥在走廊商量了一下如何办丧事,两人眼圈都有点红,他们都不是想回村里面大办,大哥的厂子忙走不开,二哥也觉得不值得,直接就决定一切从简了。
大哥说:“如今不是提倡火葬吗?我们就直接活化了吧,另外把骨灰送到天翼园保存,一年听说差不多只要一百块。咱弄一个墓碑,种一棵树,不必请村民吃饭有意义。”
“也行,咱们用这个钱安排吧。”
大哥把妈的钱拿出来准备办丧事了。
妈早在五十岁生日的时候就已经买好了自己的寿衣,嘱咐过我们好几次,死了之后一定要穿着它,张予桐急着回去拿了。
高天生见我不动,便拉了一下:“你想啥呢?”
我笑了笑:“一个人的死去是一个很简单的事,直接就从这个世界消失了,很快就没人记得。”
“她在天上呢,你好好活着,让她放心。你不要总是这么悲观。有死亡,也会有新生命的来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