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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拍拍我的肩膀:“走吧,咱们回家。”
我回到家里面就生了一场大病,可能是热伤风,整日浑浑噩噩,头重脚轻,吃什么吐什么。囡囡和大嫂隔绝起来,只有保姆和打针的护士过来,我每天在床上躺着生不如死。
想到白嫂子在去世之前也是一样的感觉,就忍不住的哭。
大哥也没办法,只能劝道:“你不要想了,你咋这么容易钻牛角尖,都说了是尽人事听天命了,还一直哭?”
“我懂,我只是难受。”我闭上眼睛。
开学一个礼拜了,我还在家里面躺着。杨千她们打电话要看我,被我拒绝了,传染上她们就不好了。
一天晚上我正睡得迷糊,大嫂用力的晃着我起来。
我迷糊的说:“咋了?”
大嫂激动的说:“罗明上电视了,快点看!一会来不及了!”
我打了个哈欠:“他怎么现在就回来了?不是说要两个月吗?”
“谁知道,他回来了还不好?”大嫂直接把卧室的电视打开了,我马上看到了罗明的身影。
他似乎在视察一个工程,非常的有气度,而他的身边跟着一个穿着白色衬衫黑色西裤的女人,长的非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