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这是要开始对付你了?”
我怀疑可能是廖家,或者沈家的人,只怕杨白兰的父亲都脱不开关系。虽然我放了她,可是她的一生毁掉,却是和我们脱不开关系的。
大嫂说:“我还是想着,没有就没有吧,不差那些钱。”
我笑了笑:“不行,要是咱们想着,这件事就算了,忍一忍,那对方摸准了我的性格,以后的麻烦事估计会更多。我一次都不能让,要是让了,只会让对方得逞。这件事我和罗明说,你们不要担心。”
罗明一直到了半夜才回了家了,最近他在忙新的出版,一直都很忙。
我和他在一起商量了一下,决定去一趟省教委,查清楚了到底怎么办。
“我和你一起去。”他说。
“我自己去就行,不用你了,你最近这么忙,要是我实在是不行,你在出头好了。”我笑呵呵的说。
罗明道:“实在不行,我就给去父亲打电话。”
我一晚上没怎么睡好,心中有点火,凭什么不给我毕业证?看我好欺负啊?
第二天,我一个人直接去了省教委,去找那边的领导,在门卫处我就生了一肚子气。
我的情况和他们说了,可是这些人全都三推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