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我去伺候他,其实我心里也不愿,但我不是没办法,他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我哪敢违抗他的话!”
石竹依旧不说话,他本来就是个笨口拙唇的人,本来要说的事,白天就已经跟桂枝说明白了,如今,再叫他说,也不过是将白天的话重复一遍。
“咱俩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了,这些天,我,我心里也一直是挂念着你的。”桂枝抱着他道,“不然我怎么会求他给我换这房间,换到这儿后,日后你我来往也方便些,不易被人发现。你放心,我也不蠢,之前考香使那些事,谁还能看不明白,他跟白香师之间迟早会有个结果,咱就先安心等着。我哄着他开心,你再时时替我留意他的动作,没准儿哪天,咱就能在白香师跟前露一会脸,到时,还怕摆脱不了他吗……”
桂枝因被喂得满足,于是在床上可劲儿地捡着好听的话哄石竹,却不知,屋外的人早已将她和石竹的勾当听得一清二楚,也将她说的那些话听得明明白白。
王掌事紧紧咬着牙齿,忍了好几忍,才控制自己没有破门而入,将里头那对狗男女给宰了解恨。
此时,他终于确定,桂枝和石竹,都是投靠了白香师的人,难怪之前那些事,能办得那么神不知怪不觉。因石竹口风紧,人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