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不着,总能从脸旁滑过,从指缝间溜走,然后又飘回来,在眼前摇摆,如似潜藏在心底的**,灭不了,也得不到……
马贵闲凭着和陈大录的这笔交易。顺利翻了身。买卖做得比以前还要红火。生意节节高。之前对他避之唯恐不及的酒肉朋友又都凑了过来,亲爹亲哥地叫着,心肝肉儿地哄着。他新店开张那日,就连长香殿的香师白书馆都备了厚礼前去祝贺。众人都说马老板的面子大,估计长安城的香师都过来捧场了。马贵闲得意极了,再回想以前他被白书馆逼得差点走投无路,而今,白书馆却亲自过来祝贺他买卖红火。这般一对比,心里更是快意,于是就亲自迎出去,哈哈大笑地抱拳:“难得白香师大驾光临,小的惶恐惶恐啊,白香师莫不是是问罪来的?”
白书馆面带愧色,当众作揖道:“以前是在下有眼无珠,错怪了马老板,今日特意过来赔罪,望能冰释前嫌。”
众人皆惊。随后纷纷露出艳羡之色,那些前来祝贺的同行则愈加高看马贵闲。
马贵闲哈哈大笑:“白香师言重了言重了。我马贵闲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以前的事过去了就过去了,来来来,里面请!”
白书馆却道:“在下还有一份礼要送给马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