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就只剩下她和景炎。
景炎示意她走到外面,然后道:“是,也不是。”
安岚茫然了,不解地看着景炎。
“坐。”景炎往台阶上示意了一下,然后自己先往地上一坐,丝毫不在乎自己那身金贵的衣服。
安岚便在他旁边小心翼翼地坐下,还是不解地看着他。
何为,是,也不是?
景炎两手撑在身后,抬起脸,有些懒洋洋地看着前面那聚散不定的白雾,微微眯着眼道:“这是别人的香境,但白广寒将对方的香境改变了,所以,这既是白广寒的香境,同时也是对方的香境。”
“改变!?”安岚诧异,顿了一顿,又问,“那,没有改变之前,会是什么样?”
景炎转头,微挑了挑眉,嘴角边噙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谁知道呢,或许是野兽出没的丛林,也可能是没有退路的悬崖,哦,还有可能是断头台!咔嚓一声,人头就直接落地了!”
安岚有些傻了,规规矩矩地坐在那儿,直愣愣地瞅着景炎,不知该说些什么。
难得看到她这幅表情,景炎不禁大笑,爽朗的笑声令周围的浓雾散去些许,亦令安岚面上露出几分窘意。
待景炎歇了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