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来对她父亲的埋怨,此时终化成酸涩,眼泪不觉又掉了下来,这一次却没有再闹。
薛灵犀将她扶了起来,让她松开叶蓁的手。送她回了房间。
安岚轻轻一叹,走到叶德清面前:“请节哀顺变。”
叶德清微微颔首,面色惨淡,唇抖了几下,终是什么也没说。
……
三日后,叶蓁下葬了。
次日。长安城的某个戏园子里,有两个身份尊贵到跟叶家完全不相干的人,一边下棋,一边谈论此事。
手执白棋的是个年约四十的男人,一身贵气。他落子时,道了一句:“罗家居然有那种病,之前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罗家一直以来都掩饰得很好,上一代一个发病的人都没有,谁也想不到……”
“三年前,叶家大公子应当就是因为这个病发作才死的。”
“您忘了,三年前,长安城正好伤寒症爆发,死的人太多了。”
中年男人执白棋的手微顿:“嗯,那年的伤寒症,若非长香殿给家家户户送去香,怕是更不好收拾,说起来,还真是功德无量。”
“那年,近百万两的香,一半是出自天枢殿,财神景公,当真名不虚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