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锁,她必死无疑。”
安岚不自觉地往白广寒身边靠,伸手抓住他的白袍,白广寒低头看了她一眼,她回视,眼神清亮。白广寒便握住她的手,安岚愣住,怔怔地看着那只拉着自己的大手,然后垂下脑袋,抬起另一只胳膊,用脏兮兮的袖子擦了擦眼睛。
必死无疑!
崔文君放在铜锁上的手僵住,这,这个代价……她转头,看着那个孩子,思绪有瞬间的空白。
风,平地而起,水,于虚无中生。
白广寒抱起安岚,乘风而起,顺水远退。
崔文君放射性地抬手挡住汹涌而来的水,她的精力一时难续,柴门随在她身后消失。
“今日之事,我可以不做计较,但下不为例。”香境消失的那一瞬,白广寒清冷的声音直接传到她脑海里。
……
风停水退,香境散去时,崔文君只觉有些晕,便抬手抚额。
“先生。”言嬷嬷担心地上前一步。
崔文君缓过神后,抬眼,便看到白广寒抱着安岚离去的背影,她微微皱眉,神色明显是不悦,但并未出声阻止。
言嬷嬷低声道:“安岚姑娘刚刚晕了过去,随后广寒先生忽然进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