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而因为她推开门时。外面的冷风灌进来,茶室内的侍香人似一下子被吹得醒过神,随后猛地琢磨过来,为何总觉得安岚刚刚那邪不对味了。她将自己贬得那么低,又将她们夸得那么好,可是。眼下能跟丹阳郡主较量的人是她,被白广寒大香师点中的人是她,受景炎公子青睐的人是她,名满长香殿的人也是她,那事事皆好的她们是什么?这么一比。简直渣都不是?
这不是**裸的讽刺是什么?
于是,所有侍香人集体内伤。
……
安岚上了马车后,便见车内那人依旧如以往那边,有些懒洋洋地靠着引枕,半阖着眼,姿态闲散,神色慵懒,十足一副浊世贵公子的模样。
“是不是等着急了?”他示意安岚在他身旁坐下,然后低低问了一句,声音有些含糊,似刚睡醒的样子。
安岚摇头:“没有,公子来得很是时候。”
景炎歪着头看了她两眼,又闭上眼睛,慢悠悠地道:“本是想早点过来接你的,只是刚刚睡了一觉,起来得有些晚了。”
“让公子受累了。”安岚低声道,“公子若还觉得困乏,就再睡一会吧。”
“你倒是坦然。”景炎说着就坐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