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白广寒看着她这样的表情,似叹了口气,却没有再多说,手一挥,铜钩上的帐幔落下,他随后转身出去了。安岚好一会才回过神,将藏在被子里的手拿出,然后将脸埋在自己的手掌里。
没错,她以为她不知所措,其实早就做出了选择。
……
次日,天大亮后,安岚才醒来。
白园的丫鬟进来服侍她梳洗时,她问了时间,才知道竟已是巳时了,不禁有些慌,也顾不上再用早饭,穿好衣服后,就赶紧走了出去。正要打听白广寒歇在何处,却瞧着景炎从前面走来,笑意吟吟,风流倜傥。
景炎走到她面前后,一边打量着她,一边问:“醒了,可用了早膳?”
“公子早。”安岚行礼,随后才觉得膝盖那隐隐作痛。
景炎又问:“你这是要出去了,膝盖好了吗?”
安岚怔然抬眼,景炎伸手在她额上轻轻弹了弹:“可想开了?”
安岚迟疑了一下,终是忍不住问了一句:“公子,昨儿也在府里?”
景炎淡淡一笑:“没错,我一直就在,好看的:。”
安岚慌忙垂下眼,掩住眼里的情绪,顿了顿,再次欠身道:“安岚还有差事要办,就先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