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富即贵,身份非同一般。所以这马车能不能驾得快且稳,马匹受惊时有没有办法压得住,都是凭车夫手里的功夫是不是过硬,因而能吃得稳这碗饭的,多半都得是三十以上的男人。
那小厮道完这几句话后,便出去了。
许管事见茶厅内那那些也在等着自家主子的随从们都往自己这瞅。他便拿着那封信也出了茶厅。只是站在茶厅门口时。他就收住脚步。
那封信并未封口,只是折了起来,他先是在信封上捏了捏,里面除了信,还有个凸起的,像是戒指一类的东西。他迟疑了一下,往两边看了一眼,就走到廊柱旁边。用身体挡住自己的动作,将信封打开,口朝下轻轻抖了抖,同信纸一块掉出来的,是枚扳指。
许管事一看到那枚扳指,脸色当即一变,那是蒙三爷一直戴在手上的那枚扳指。
他几乎是急切地展开那张信纸,扫视了两眼后,旋即转身往里走去。
这封信说是给他,但其实是写给白广寒的。写信的人说蒙三爷在他手里,白广寒若希望他安然无恙。就只能自己一个人过去,谁都不能带,并不能乘坐自己的马车,亦不能让人在后面跟着,载他的马车已在外头等着了。
许管事几乎是冲进薛府的前院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