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
柳璇玑微微眯着眼打量她:“她一会就下来了,倒是你。手里巴巴举着这朵花,难不成是送给我的?”
“不是,这是婆婆托我的。”金雀讪笑了笑,转头往崔文君那看了一眼,才又小心翼翼道,“先生我先失陪一下。”
柳璇玑没拦她,金雀遂转身快步走到崔文君身边,行了一礼,便将手里的花瓶递过去,如实将安婆婆交代她的话道了出来。崔文君果真没有接,甚至不说一句话,只是看着那朵花,面上神色莫测。
金雀顿时有些不知所措,倒是旁边的言嬷嬷先回过神,遂问她这朵花怎么来的,金雀这才将得此花的过程一五一十地道了出来。
崔文君脸色微白,然后转头,看向安丘。
安丘淡淡道:“解药是有两粒,另外那粒我给了她。”
看着他竟还是这般假模假样,言嬷嬷此刻真恨不能将此人那张撕碎了,可此时崔文君反而是意外的冷静,她平静地问了一句:“安婆婆,真的死了?”
金雀突闻此言有些发懵,安丘摇头,一脸坦然:“我未安排此事。”
崔文君闭了闭眼,强行压住胸口翻腾的气血,周围的气压似在那一刻骤然下降,旁边的侍女心头猛地一个哆嗦,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