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白广寒为救他而丧命?景炎若真是那么重情重义之人,那如今的安岚又当何论?你应当一开始就知道,他如此全心全意栽培安岚,最终目的就是为了以命换命。”
柳璇玑面上表情一顿。
谢云再接再厉:“如果景炎从未想取代白广寒,为何不安安分分在景府做他的景大公子,为何总是借用白广寒的身份出入长香殿。他确实有大才,所以只待着景府,对他而言便是屈才了。或许他初始并未有要取而代之的想法,但人在面临死亡,不得不做出选择时,无论选择哪一边,都不足为怪……”
柳璇玑似再听不下去,突然站起身,厉声喝道:“够了!”
谢云遂住嘴,面上表情却极是平静,不,不是平静,而是笃定。
柳璇玑沉默了一会,然后闭了闭眼,缓缓道:“你回去吧,看在以往的交情上,我不与你计较。”
谢云轻轻叹了口气,站起身,却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信封看着已有些年头了,纸张明显有些泛黄。
“我并非是凭空猜想,这是九年前,我的人从天枢殿里搜出来的。那个时候,景炎的字迹同白广寒的字迹还是有差别的,你应当能看得出来。”
柳璇玑却没有去看那封信,谢云也没再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