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季业承说:“怎么说你也是餐厅的客人,按说我应该招待你,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也就不和你继续客套了。抱歉我现在没有心情。”
季业承摇头说道:“你不用费心,我什么都吃不下。”
岳林渊亲自取了茶叶茶具,给他泡了一壶热茶,斟了一杯放在他的面前,自己坐在他对面:“说吧,想和我说什么?”
季业承两只手捧着杯子,杯子的温度一点一点地熨烫着手掌心,他问:“瑾瑜她……”
“她不好。”不等季业承的话说完,岳林渊简单直接地回答了他。
季业承连忙说:“我知道她的情况肯定非常地不好,有你在你会照顾好她的身体。我只是担心,她没了孩子情绪会不会很失落?”
“你既然知道她可能会精神消沉,为什么还要这么对待她。我感谢你选择保住她,不管你是出于什么原因,但不管怎么说,这个孩子也是因为你而失去的,我和她都没法原谅你。”岳林渊把面前的茶喝干,杯子重重地掷在桌上。
季业承只觉理亏,只是说:“我知道是我对不住她。我不想做的这么绝情,你说是我狠心无情也好,是我没有良心都好,我都接受,一切都是我的错。”
“你不用再多说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