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季业承连忙否认,“请你相信我一次,我真的不会再做伤害瑾瑜的事情。”
“那你的父亲呢,那位瑾瑜一直敬重的季伯伯呢?”岳林渊重新给季业承斟上一杯热茶,氤氲的热气扑在季业承的脸上,像是林渊炽热的目光在灼烧。
季业承想到父亲通过秘书对自己的一番交代,心里其实早已经做出了决定,他坚决地摇着头:“我不可能去控制我的父亲,但是我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再做伤害瑾瑜的事情。看到她痛苦,我只会比你更加痛苦。”
岳林渊冷眼看着季业承的神色,冷漠决绝地说:“季先生,你不配为瑾瑜痛苦,因为她的痛苦就是你造成的。”
见季业承不再说话,岳林渊有些厌恶地最后看了一眼他的身影,站起身:“如果你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回去了。瑾瑜还在家等着我,我不想让她知道我是来见了你。”
季业承有些心虚地问:“岳先生,瑾瑜……她恨我吗?”
岳林渊站住了一会儿,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默默地往门外走。季业承却蹭地站了起来:“请你告诉我,好吗?瑾瑜她有没有恨过我?”
岳林渊的手已经搭上了门把手,留下不甚清晰的回答:“瑾瑜很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