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
“无话可说了？”林月玲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了一个本子，“那就打疼趁热吧，老妈把户口本都带来了。”
咱江修看到那略显有些斑驳的户口本差点呕出三两血，老妈真是够了。“准备的还真是齐全。”
“当然，老妈从不打没把握的战。”
江修说：“妈，就算结婚了又怎么样，一纸婚书，没有感情终究不成家。”
“总比没有好。”
这位真是亲妈啊。
江修被林月玲拖出了学校。充分发扬打铁承认以免夜长梦多的风格，连酒店都不会，拉着重重的行礼直奔华国大学。
一路上江修都还算淡定。
在临到华国大学前，林月玲拿出手机给程灵素打了电话。土生土长的帝都人，对几条主干道还是门清的，甚至没经过大规模改建的地区连小巷子都还记忆犹新，时间拿捏的恰到好处：“素素，我是阿姨。”
程灵素说：“阿姨，我这么还有事……”
林月玲说：“你别挂，我现在马上到你学校门口了。”
“啊！”
程灵素这会真是上课，而且是上大课。失声叫了起来，所有人齐刷刷向她望去，她慌忙跟他们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