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炉,衣服竟然很快就烘干了,只是外套是英伦的风衣,很吸水,一时半会干不了:“没事,还有吗?”
“多着呢,你尽管吃……”
边上的老头问:“小伙子,你咋掉河里了?”
江修要说自己是从东欧或者是西伯利亚那一带顺水漂流过来的,还不把老人给吓懵,“大意了,不小心掉河里了。”
老头说:“可得小心,现在水面还没结实诚。”
“对了,你哪里人……”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江修看了看墙壁上的挂历,已经十二月份了,加上修炼的时间,竟然过了一个多月。
他问:“大爷,最近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
老大爷说:“也没什么奇特的事情。我们整天待在屯里,也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就是顶多看看新闻,要不,我给你开个电视看?”
江修点了点头。
老大爷家的电视还成,二十多寸,还彩色的,频道也不少。江修选了一个国际新闻频道,之战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没有类似的新闻,事实上,这种事情也绝不会上新闻,就连上流社会的顶级富豪也全然不知道,在各国都属于高度机密。
看了半个小时国际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