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应了一声,想要转身离去,却又犹犹豫豫,走到门口又停下来,说:“江先生,雎鸠庵男是以日国大使的身份来的,任何事情都可能会造成外交麻烦。”
江修笑了笑,这才是大老板让他来的目的,可是,他江修何时有过一丝半点的顾忌。当年诸葛家拿他父母都威逼不了他,“外交麻烦是什么?”
冰冷的声音,让钓鱼台的秘书浑身汗毛都倒竖了起来,双腿发软差点就跪下去说:“对不起,江先生,对不起……”
他没有理会这位差点吓破胆的秘书,拿出手机,给王欣彤打了电话:“雎鸠一郎……”简简单单的四个字说完,他就挂掉了电话。
钓鱼台的秘书脸上写满了惊恐,欲哭无泪。
根据他所知。雎鸠一郎这会应该差不多时间要去帝都机场接雎鸠庵男的飞机了,江先生要在这个时候对雎鸠一郎动手,太狠了,难怪现在整个华国的势力都不敢进入江南,眼前的这位的手段实在太狠了。
黑色的轿车内,雎鸠一郎怀着激动的心情,展望这父亲莅临的壮观场面,江落下你不是牛吗?不是禁止我父亲来华国吗?我父亲来了,你又能如何?
对于自己的父亲,雎鸠一郎从骨子里感到崇拜,那是从小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