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梦到这个人的脸。
而这辈子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还有顾之昀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让李云染天然的对他带上了些亲近感，于是跟他相处起来也是非常舒服。
“不确定那就去确定一下啊！”高哲涵理所当然的说，他并不认为这是什么难事，老师说过，不懂的就要问，不确定的问题就要去寻找答案，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李云染对着高哲涵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去问谁？问顾之昀吗？
难道让她问顾之昀：我是不是喜欢你？她傻了才会跑去问。
高哲涵对李云染的白眼已经习以为常了，他满不在意的接着问：“那那个人是不是也喜欢你？”
李云染一愣，顾之昀喜欢不喜欢自己？李云染蹙眉低头想了想，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
这次换成高哲涵翻大白眼了，不过他可不敢怼李云染。
高哲涵觉得自己懂的还是挺多的，虽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可是他有解决难题的“经验”啊，于是高哲涵根据平时听到的八卦，又拿出了做题时的态度问李云染：
“你们互相了解吗？”
李云染点点头，他们认识挺久了，当然了解了，至少她是这么。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