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被用小刀划的一塌糊涂,并涂抹了血淋淋的红墨水!
我有点不安了,但极力压抑着镇定。
“舒总,要报警么?”詹毅问。
我没回答,径自拿过第三个盒子,我说我来拆。
事实证明我的运气比詹毅差多了。他拆两个都不痛不痒,而我拆一个就是大招!
盒子里放着一只死猫,死很久了,身子都硬了。
下意识地惊叫一声,詹毅扶住我几乎要瘫倒的身子:“舒总!”
我怕猫怕得要死,可能是因为自己属老鼠吧。
所以我猜,这个寄东西来的人……应该是跟我很熟的身边人?
我开始回忆我最近是不是得罪了谁,难不成是上周开除掉的几个渎职女员工,为了报复我故意搞的恶作剧吧?
“詹毅,把人事陆经理叫过来。”
陆照欣今年三十多岁,在我们中山建业做了三四年的人事,大小消息了若指掌。
这会儿听了来龙去脉,陆照欣摇摇头说:“舒总你看这快递揽件章,就是咱们公司的。如果是开除掉的员工,总不可能还在咱们公司寄件吧?”
咦?我怎么没想到这一层?
挥挥手,我叫陆照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