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秋以后的早上,凉意愈加明显。
我被自己不小心伸出被子的胳膊冻醒了。手边的大半张床上,空空如也——
“瑾凉?”我下楼,看到只盖一条薄毯的男人蜷在沙发上,微微的翻身都显得岌岌可危。
“怎么睡这里啊?”我上前推推他:“这几天降温——”
“回来晚了,就没上去。”叶瑾凉把毯子一掀,抓了下压出凌乱的头发。
他昨天出差刚回来,飞机延迟到凌晨。但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因为晚归而不进房。
我又疑惑又心疼,说时间还早,上楼睡会儿再去公司吧。
“我不去了。”叶瑾凉面无表情地点了下头,然后疲惫着跳下地往楼上走。
“啊?可是——”我一怔,旋即跟了两步上前:“江景之都的融资项目迫在眉睫,江源集团已经承诺今天会给答复的。你不跟我一块去——”
“你才是中山建业的正董!”叶瑾凉突然提高了声调,口吻不耐烦着:“有什么事是你舒总搞不定的?很需要我么?”
我一下子愣了。我说叶瑾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