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跳如擂耳鸣眼花:“江先生,我……还有点事,告辞了。”
后来我什么也没敢再说,夹着企划案一路逃出了江源集团大楼。
坐上车后,Allen问我要回公司么?
我说你下去吧,我自己开。
我需要把司机支走,因为我想哭了。
四年多前,我父亲因公司重大责任事故而入狱,判了暗无天日的六年。
二十五岁的黄毛丫头在一群狼虫虎豹的觊觎下硬生生扛起了中山建业,个中辛酸我从不会对任何人提起。
像江左易这样的男人我见的多了——
这个局长那个副处,左一个‘税’前不谈,右一个‘日’后再说。
但我一点都不害怕!因为我有叶瑾凉。
是他力排众议助我击溃了无数的反声,在一片质疑和别有用心中稳住了我公司正董的地位。
我曾以为我本来很强大,却直到这一刻才发现,没有叶瑾凉的庇护我压根就是一个可以被任何人吃干抹净的小羊羔……
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一切不按套路出牌的意外!
叶子打伤的男孩竟然是江左易家的?
甭管是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