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钱。所以我从来不会给女人定太高的价。因为她们会非常……非常地,得寸进尺。”他说:“舒总也一样,该不会以为……自己真值四个亿的投资吧?”
我不想跟他多话了,三句半是我的极限,到最后我永远是被他羞辱的哪一个。
跟着江左易到了大厦的顶层,沿着办公桌后的旋转楼梯跟上去——江左易的私人空间就在上面。
别用洞天的后现代装潢风格,大概就是——像马桶的椅子和像冰箱的马桶还有像外星生物的冰箱。
所以当他对我说除了床随便坐的时候,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应该坐在什么东西上!
于是我绕到阳台前,看着S市斑斓迷醉的夜景,一时间半心开拓半心涟漪。江左易却不管我,抽出一个药箱把拇指随便贴上了一块创可贴后,便径自在那屏风后的半开放式厨房里忙碌了起来——
恍惚间,我有种错觉,怎么搞得自己好像是来做客的一样。
只二十分钟,江左易就端出来两碗热腾腾的海鲜面,并招呼我过来吃。
我还是无法完全放松警惕,扶着桌边呈一脸戒备姿态。
“江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