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女人,干嘛这么拼?”他语重心长的表情分分钟化身老干部,害我直接出戏。
“我妈死的早,爸又出事进了监狱。我不挺着,弱给谁看?”我回答得很随意,因为这就是事实,不争不挠不矫情的事实。
“恩,是挺着的。”江左易侧了下眼睛,目光不经意地瞄住我衬衫下的胸脯。
我的脸腾一下红了,拉了拉领口,往侧边移了几寸。
“这个拿回去。”江左易拉开床头抽屉,将一个牛皮纸信封丢到我面前。
里面是五千块钱,我白天现取出来交给幼儿园刘老师的赔偿。
一看我就明白,这会儿是辗转到了人家‘家长’的手里。
我连连摇头推辞:“江先生,这……的确是我们不对,这点钱就算是心意了,给小零买点玩具。”
“我们家臭小子破个相就只值五千块么!”
我沉默,说你要是嫌少,就开个数吧。
“继续装!你们中山建业的财报我也不是没看过,舒总还要硬到什么时候?”
我咬咬牙,说大不了卖车卖房。
“要不,让你家小叶子给我们做童养媳可好?”
“江左易!”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