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驾驶里,说:“OK,我相信。”
“别去医院了行么?”我小声祈求着。这种伤,人家大夫看一眼就明白。我这么要面子的人——
我说伤口不深,买点纱布和药水就行。
江左易看了我一眼,把车停在路边药店门口,十分钟后抱着一堆东西上来,就在车里抓过我的手腕。
昏暗的气氛里,我不小心瞥到江左易的左手腕——
好深好深的一道旧疤痕!毒蛇一样的花纹涅槃吞噬着他健硕的腕骨之处,就好像硬生生砍断后接上一样!
难道他…也曾……
我没敢多问,赶紧别过脸去。江左易大概以为我是害怕,哼了一声道:“下手的时候,怎么不觉得怕?””
他说话的时候抬头冲我笑,我却恨不得哭。
此时麻木的手腕已经感觉不到特别犀利的疼痛了,但那毫不温柔的酒精棉花却在一瞬间刺激了我的矜持和隐忍。
我叫了出来。
江左易说你干嘛?想要上路人都误会么!
我说谢谢你帮我,但我自愿放走我丈夫和我妹妹。真的不需要江先生再故意为我争颜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