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情唯喏胆小的‘舅舅’是不是并不敢真的下手。
“录音笔在我办公室的手提包里,我可以让詹毅帮我去拿。”我小心翼翼地开口说话,因为莫建林手里的工具刀此时就压在我脆弱的声带下。
我想万一他一紧张手一滑,我这辈子可能就都不会说话了。
詹毅已经过来了,把录音笔贴着地面滑到莫建林脚下。我看他的样子似乎是想趁机上来,但莫建林抓着身上的炸弹,大喝一声:“都出去!不许进来!”
我喘息几声,说你看看清楚,这就是我昨天的录音笔。
“我还没来得及导出去,你想要就销毁吧。”
此时的会议室里空荡荡的,只有我和莫建林两人。大楼里的员工多半已经被撤离了,警察们都在门外严阵以待。
莫建林用力地喘息,鬓角的冷汗一颗颗往下滴。
我一点也不怕,因为我觉得他比我更怕。
他让我捡起来,播出来。
望着脖子上的寒光冷刃,我按照莫建林的要求蹲下身,捡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