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如一尊期待人们忏悔与祷告的教堂雕像,在夕阳余晖下站得笔挺。
“舒岚,”
等我开始放低哭声,慢慢啜泣的时候,清楚地听到江左易叫了我的名字。
“别试图揣摩我,也别想着靠近我。”
他将我轻轻推开,然后按倒在属于我的正董老板椅上。站直身子,他一手撩起外套,转脸便离开了……
不要靠近你?好啊。
我舒岚,还真不信光凭自己的两条腿就站不起来了!
重新铺开江左易的那份画稿纸,我默默地把所有的名字还原了一下。然后一点点,送进了碎纸机里。
叶瑾凉的人,和属于我舒岚的人。
脑中渐渐浮起了一条楚河汉界,不同于棋盘上的干涸,那里灵动汹涌的,都是我的血泪。
强打着精神回了几封邮件,我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于是起身准备离开办公室。
“舒总,”刚一出门,詹毅就叫住了我。
“还有事?”我问。
“那个……昨天晚上您打电话给我吩咐的事……”
我想起来了,昨晚从江左易的会所徒劳而返之后,我有给詹毅打电话说希望他帮我查一下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