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我也不知道我丢出这样一个又文艺又矫情的命题给江左易,到底是要闹哪样。
也许我只是脑袋太空,心里太痛。想随便找个人说点随便的话题吧。
所以我问他,男人一般会怎样来定义背叛。
“死亡。”
江左易只说了两个字,却叫我云里雾里阴霾里兜了一大圈。
“死亡?”
“是。”窗玻璃上印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咖啡杯里的热气袅袅模糊着他深邃的眼,我突然萌生了一丝想要捕捉他不定心性的冲动——伸出的手,探出的心却忽然在提醒我,好像走到了什么打开方式不正确的禁区里。
“还有什么比明明说好了白头偕老,却丢下对方先走……更有背叛的绝望感?
什么话不能说开,什么误会不能解释。只要活着……什么不能重来?”
我说呵呵,原来是这样啊。你当我矫情了,白问。
“舒岚,你只是从来都没有尝过一个人的生活罢了。
每个人的一生都会遇到某个人,打破你的原则改变你的习惯成为你的例外,最后又无声无息地走开。
你的遭遇,不过是十九岁时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