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骨架都像是散了一样疼得厉害,脑袋却是一刻无法停止告诉旋转的思索运作——
之前我就觉得奇怪,莫建林为何会觉得我要趁父亲不在开除他,进而干出那些事?
看来果然是有人背后搞了点小动作,把退工单列表的影印件上多加了他的名字,再‘一不小心’让他看到。
进而挑唆,诱惑,逼这个没啥出息的男人激发心底压抑多年的怨愤,终于走向爆发。
我想这世上最可怕的是人心,最惊悚的是脑洞。我捏紧了手里的纸张,整个人都快要无法呼吸了——
刚要摇下车窗透透气,就被人伸手拦住了。
这么霸道的方式,我以为又是那个阴魂不散的江左易。却没想到会是舒颜——
“姐,我们能谈谈么?”
她没有换衣服,还穿着那一身简约大方的工体OL套装,头发重新梳过了。更夸张的是,我觉得她似乎还补了妆。比起我这一头一脸的狼狈相,不知上了几个层次的气场。
我下车,仰起头看着这个有点不一样的舒颜。
“好啊,正巧,我也有事想跟你谈谈。”我捏着衣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