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说那么多又有什么意义的?
我也不打算告诉他舒颜接了他的电话后故意隐瞒了幼儿园老师的提醒,如今的叶瑾凉已经被那个华丽的小贱人拴住了满脑子的精虫。我又何必再做个挑拨离间的罪名,去惹人嫌呢?
“没事就好。”叶瑾凉侧过身,往病房的玻璃门里看了看。叶子躺在床上玩枕巾,一会儿折成个方形一会揉成个球。
其实我很庆幸,她还太小,悲伤不会着床,心影不会扩散。
在叶瑾凉给她做父亲的三年里,她不会一直抱着难以自拔的受宠而无法再面对后面的人生。
“岚岚!叶子醒了没?”这会儿李冬夜过来了,已经换下了白大褂,着一身马上要下班的便服:“叶……你也来了?”
警惕地瞅了瞅叶瑾凉,李冬夜旋即换上了比较尴尬的一副表情:“那正好,本来我还想直接寄给你的。”
她从提包里取出两份请柬——
我们三人心照不宣,本来这请柬写一份就可以了。这回硬生生地得写两张。
“恭喜了,冬夜。”叶瑾凉的微笑很牵强:“我会按时参加的。”
“但我就只写了你一个——”
“哎呀别说这个了冬夜,今早不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