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抢过我手里的被角,再一次缩回到贝壳里。就好像夹了我柔软的心,疼得一抽一抽的。
“叶子……”我没再说话,轻轻关上了她的房门,跟站在外面的林嫂说:“算了,我们先吃。等下她饿了再给她热。”
吃着吃着我就哭了,我想,我大概真的是低估了婚姻的变故给孩子心灵造成的伤害吧。
林嫂给我递纸巾的时候我注意到她手背上有一道血痕,我问她怎么弄伤的。
“没事,切菜……”
她目光躲闪,言辞搪塞,最重要的是——谁家切菜切手背啊?!
不由分说地抢过老人枯瘦的手腕,我仔细看了看那道划痕,有点像笨拙的美工刀。
“到底怎么弄的?”我急了。
“是……”林嫂这边吞吞吐吐的,我却已经明白了八九分:“叶子?”
“唉,都是我不好。”林嫂连连抱歉。
我说你怎么能让叶子拿刀呢?这多危险啊!
“我也就是一眼没看到,她居然踩着凳子爬了上面的抽屉……”林嫂抱歉地看看我,把受伤的手抽回了袖子。
我起身去拿医药箱,给林嫂上了点消毒药水。我说林嫂,叶子今天到底还有什么反常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