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要知道如果再有人敢伤害江先生,我会拼命的。”
我擦!
我想说你误会了,我只是想问问,gay真的能强暴女人么?你能站在gay的角度,向我阐释一下这个问题么!
送江左易回到住处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安迪叫我照顾他,说自己还有事要出去办。
“唉,等一下——”
我叫住安迪,问他说如果我想查一个人的下落,凭他们江源集团这么强大有力的黑白两道社交网,能不能做到?
“卖情报是要收费的。而且都是凌先生在负责,他为人奸诈狡猾又算计,出价都不按常理的。”
我觉得安迪对凌楠的评价多半是带情绪的,所以自动不自觉地在脑中脑补出了一段可歌可泣的三角恋!
算了算了,贵圈一向很乱。
我只说那就好,肯收费就说明没有他办不到的对么?
“呵,如果真的什么都能用钱买到,江先生就不会那么痛苦了。”安迪丢下这么一句话就走了,我回身看了看倒在床上像死了一样的男人,心里真是说不出什么滋味。
还好今天他烧得不严重,也没有出现胡言乱语的状态。我重新给他换了绷带,喂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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