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叶子走了以后,我才扶着江左易一屁股堆沙发上。
叶子的画画的那么低,就连我都要曲腿弯腰陪她玩,何况江左易这样的身高?
腰上还带着伤,这十几分钟下来,能撑着实属不易。
“你怎么自己跑过来了?”我这几天忙公司的事,前天去看他的时候,说好展会结束带他来看看叶子的。
“本想在这里顺便办个住院的,伤在哪养都一样。你就不用两头跑了。”
我说不用那么麻烦吧,何况你又吃不惯医院的菜,我最近很忙的,可没空给你烧三餐。
“没办成,刚刚安迪在楼下挂号室折腾半天,院方拒收。”
我说那当然了,这是公立中心医院。谁敢收枪伤?
“你当我傻么?”江左易一手压着左侧伤处,另一手大概是想去摸烟。可能是想到这里是叶子的病房,旋即停顿了一下,克制了:“怎么可能说是枪伤。子弹都取了,又养了一周多,谁也看不出来。我让安迪写的阑尾炎手术刀口感染。不过医院大概是怕担责任吧,不收半路病患。”
“江左易……”
“恩?”
“阑尾在右侧。”
“是么?”江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