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嘲讽。
“然后呢!到底是谁强暴的我!舒颜你告诉我,那天晚上碰了我的男人究竟是谁!”
“我怎么知道?”舒颜抓住我拎着她衣襟的手:“就你那四仰八叉销魂放骚的睡姿往包房里一躺,快递员也好清洁工也罢,谁上谁便宜。呵呵。”
我给了她今天的第三个耳光,用了多少力气已经没有分寸了。停手下来的时候,看到她脸颊肿着,鼻血横流,只一双眼睛里带着倔强不输的冰冷和嘲弄——
就像……就像八岁那年,她偷偷溜进我的房间擦了我的唇膏被我发现的那次……
我扁着嘴委屈地向爸告状,爸虎着脸训了她几句。而一向习惯了寄人篱下的莫巧棋二话不说就给了她女儿一个耳光!
——当时连我都吓傻了!
“不是跟你说了不能动姐姐的东西么!你这死丫头怎么那么不听话!”
那时的舒颜也是如今天这般看着我,眼神淡淡,眉头冷冷,脸颊印着红痕,唇角淌着鲜血,却一滴眼泪都没有。
我想,如果舒颜是个疯狂的魔鬼,那莫巧棋就是个愚蠢的侩子手,是她亲手把女儿的人格塑造成与恨同生的万劫不复。
一把拉起舒颜的双肩,我再次把她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