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想,那时候我应该正怀着叶子。我爸入狱了,公司的大小事全在叶瑾凉一个人身上,很多烦心事或者是负面情绪的事他也不再带给我了。
“吞了四个刀片,气管喉管全切开了。”汪小飞一边咬吸管,一边挑着眉头看着我:“警方鉴定是抑郁症后引起的药物过敏,可能是产生幻觉自杀的。但我不怎么信,舒姐你说呢?”
我说四个刀片,怎么看怎么是有人给他灌进去的。
“这个汤凯是我和叶瑾凉的小学同学,以前关系还是不错的。不过这批劣质雷管的事,大概也只是因为他一时贪心吃了回扣,找了质量不过关的供应商。
事已至此,能用钱摆平的都摆了。可如果他这如此蹊跷的死因跟这件事脱不了关系,那我们中山建业的这场责任事故背后——”
“那你们就没有追查过汤凯采购的这批雷管是谁产出的么?”汪小飞看我的眼神有点怪怪的,就跟看思想觉悟不在一个层面的地主阶级似的。分分钟就是要被他批斗的节奏。
我说我们是商家,出了事,该赔的赔该罚的罚,至于破案,那是警察的事吧?
“舒姐,我还以为你很有社会责任感呢。”汪小飞失落地看了我一眼。
我噗嗤一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