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有毒的男人。”
“你怕?”
“还好。”我摇头。
“那走吧,今晚阿楠做了法国菜。”
***
昨晚的庆功宴一直high到下半夜三点,我被陆照欣扶回家的时候基本上是意识全无的。
开盘才刚刚一个星期,预售合同净值就已经超过了十六亿。定金率高达百分之四十六,一跃成为本年度民企排行榜冲底的一匹黑马。
现在距离一期宣传结算点还有大半个月,且又是临近年底最好销路的时期。我真的从没想过,有天我也可以用手上还没干涸的血迹来数钱。
所以今天早上的例会,我好不容易才摒着困顿的呵欠,讲完了振奋人心的鼓舞词。
瞄了眼仍然坐在会议桌最边缘打酱油的江左易。我戳戳他,小声说:“你要不要说两句啊?”
“哦,好。”江左易懒懒散散地起身:“大家辛苦了,散会。”
我:“……”
我踩着不死特别利索的步伐往办公室走,已经下了一百二十个决心,今天要是再跟江左易多说一句话我就跟他姓!妈蛋的,不装逼能淹死啊。
“我以为你今天想早点下班——”江左易跟上我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