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江左易从我身后上来,并将大衣丢在我身上的那一刻。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不用再一个人面对冷冰冰的房子。那种感觉,像是硬生生地挤出了几分不得不欢迎的宽慰。
外套是羊毛的,带着浓重的樟脑球气息,他甩手的动作是丢,不是披。等我略有狼狈地钻出头来,才意识到——我又忘了江左易不是暖男。
这个与温柔和体贴永远搭不上边的男人,就像穿越雪山的狼王,只会用坚定地眼神逼你自己拔出陷进猎坑的腿,却不会俯身相助。
“你怎么……过来了?”说真的,我并没有很想在这个时候见到他。因为复杂和纠结的心情,往往需要一个人平静沉淀一下。
而江左易的每次出现,除了会给我带来不一样的情绪,还会带来很多不一样的计划。
“你不是说,你家离明天要出席的礼堂会比较近么?所以我想来想去,都不觉得这应该是你拒绝今晚同我过夜的借口。”江左易拥着我进了电梯,就这么默认了我愿意邀请他进家门?
“江左易,别闹了。我……抱歉,我今天真的没什么心情。啊——”
可能是我态度和神情太圣母白莲婊了,也可能是拒绝过江左易的女人都已经陈尸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