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干什么的啊?
“你。”
我:“……”
“抱歉,我记得在几个小时前,我就说过我没准备好。唔——”
他突然就把我吻在门上,沿着我双肩慢慢收紧掌心的力度。整个上半身微微调高,腰腿却死抵在我身上!
“可是……”男人俯身颔首,轻轻在我耳边吐出酥麻的挑衅:“它准备好了。”
我知道我可能是在劫难逃了,因为这近乎野性的本能反应已经像定靶一样把我牢牢逼入了死角。
我觉得无论何时何地,都不用去揣摩江左易的内心。
他有什么打算,做什么决定。很多时候看似星罗布棋般缜密,其实可能根本就只是取决于他饿不饿。
上一秒和颜悦色,下一秒就能扒皮抽筋,说的就是他这种人。
“你陪我赢了一局,就迫不及待来拿报酬了?”事已至此,我也再不甘示弱。双手自然地垂在身体两侧,我用不回应来抗拒他今晚这场‘莫名其妙’的戏。
与江左易打了两个月的交道了,距离他提出‘做他女人’这一无厘头的要求那刻起,我们之间就好像有一道非常不好逾越的隔膜。
与爱没什么关系的相处和默契,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