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啊。
睡梦中的江左易,手脚还是一如既往的不老实。跟缺乏安全感的孩子似的,横竖总得摸着点什么才行。
我实在是被他折腾得困倦又兴奋,整个人越来越不好。于是只好出了这么个贬损的招——趁他睡得正香,把自己的胸脯赶紧解放出来。然后抓着他的手,塞他自己两腿之间!他娘的你爱抓啥自己抓去吧!
姐困死了!
第二天还没等到闹钟响,家里的门铃就疯了。
原来是江左易这个难伺候的主,一个电话把安迪拎过来给他送西装。
我说我还以为你只是说说而已呢,真要陪我去参加冬夜的婚礼啊?
“你前夫去不去?”
“当然去。”
“那不得了?我帮你收拾他。”
我嘶了一声,我说江左易你别给我乱抖S。今天是我最好朋友的婚礼,别惹乱子啊!我起身梳妆好,去厨房热牛奶。
然后江左易从后面抱了我一下,害得我洒了满手白白的东东……
“昨晚背着我跟前夫打电话,舒岚,你说这算不算第二次?”
我正在往煎蛋上淋番茄酱呢,一听这话,差点回头挤他一脸。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