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可真是个懂事的孩子,什么都没弄坏,偏偏就只打碎了这一个。我是让江左易给他加工资呢,还是加工资呢?
算了不加了,他要是够聪明,今天就不该把这个东西也一起给我搬过来!我特么都藏在最后一个抽屉里压箱底儿了,还能翻出来?属警犬的啊?
伸手抚摸着照片上的裂痕,血珠淡淡地渗透了进去。我眼前出现了冬夜染血的白婚纱已经舒颜又虚伪又得意的笑容。
真疼,明明一道细微的切口都像火烧针扎一样的疼,我今天到底是用了怎样决绝的力度刺进我曾深爱的男人身体里?
我已经记不清他当时的表情是有泪还是有痛苦了。只觉得他的血攥在我掌心的时候,还是一样熟悉的温度。
叶瑾凉,当我终于向你举起刀子的时候,好像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吧。
本来很入戏地伤感着,可惜被江左易在卧室阳台里一顿粗鄙骂娘的训斥声全毁了。
妈蛋的,这男人的画风怎么一天一个样!
“你聋了还是怎么着?让你烧你就烧!烧得他妈的*毛都不剩!不死人就行,抓到了我赔!”
怔怔地站在门口,我看着江左易转过花猫脸,刚想关切地上去问两句,结果一不小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