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得找到她!”
大清早的,我一个电话一个电话地打出去,反反复复都是空号。
我急得直咬嘴唇,咬的皮破流血却不觉得疼。
“岚岚你先冷静点,不行咱们就去报警吧。对这么小的孩子下手,不管是谁都是不可原谅的!”
我默默地放下手机,转脸看看李冬夜。我说你告诉我,胰腺癌在不经过任何治疗的条件下,能活多久。
“大概三个月。”
我说那差不多了,林嫂很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唯一的一点线索,我知道她有个表弟,表弟有个儿子,也就是她侄子。好像在S市某个餐馆打零工来着。
“林嫂绝对不可能无缘无故害我的叶子,除非,她有什么不得不妥协的理由。”
我扶着额头,拄着膝盖埋脸下去。我的眼眶干涩又疲惫,几乎挤不出一丝无能的泪水。
针已经在叶子脑中两年多了,没有证据没有痕迹,没有任何人会为这令人发指的行为负责。我根本就没办法把舒颜绳之于法!
冷静!
越是这样的时候,我越是要冷静。
抬起头,我看着李冬夜瘦了一整圈的脸。扶着她的肩膀,我说:“冬夜,我没有忘记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