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退后了两步,不由自主地倚靠在了江左易的身上。他伸出手,有意无意地往我脸上挡了一下:“害怕就闭上眼,我们以前都是这样做事的。”
我摇摇头,说我不怕,他们活该。
“最后问你一遍,”凌楠抽出拐杖,像打高尔夫球一样把地上那一小朵血肉模糊的肉块给撇出去:“针,是你刺的,还是你女朋友刺的?”
“她……是她刺的。”
“真的?”
林学军用残缺的手掌捂着残缺的眼睛,咿咿呀呀地拼命点头。
只见凌楠轻轻击掌两声,门外两个黑衣保镖就像挂猪肉一样拖进来一个女人!
跟林学军年纪相仿,披头散发赤着脚,一双眼里充满的惊恐和绝望。
“他说是你刺的,你说呢?”凌楠摘掉眼镜,用绒布轻轻擦掉了上面的两点血迹:“是你的话,就举个手,举哪只……咱们就剁哪只。”
“不是不是不是我啊!我……我没有动孩子,林学军你这个没良心的孬种,凭什么诬赖我!
我当时就躲在宾馆里等着你回来的!中途,哦对,中途我去厕所了,回来是看到隔壁来的一个小姐在抱孩子!她说,她说孩子哭,就过来哄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