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名片上,花体中文‘林语轻’三个字,我有一种想拿它包住口香糖的冲动。
“你跟那个医生聊什么聊那么久?”叶子睡着以后,江左易肩上扛着同样已经睡着的江零,从病房走出来。
我特么也是醉的无语了,江左易你讲个故事是讲催眠的啊。一会会儿两只都被你弄睡着了。
“给,他给我的药水,说以后如果叶子再画你脸上,用这个擦。”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小瓶给他,说真的,当时我千恩万谢的不是因为苏西航把江左易的脸放在心上。
而是因为他说“以后”,只要我的叶子还有以后,还能拿着画笔尽情挥洒她未来几十年的人生,就是在我身上画一组五子棋盘我都不在意。
“嗯,”江左易说,看在这个份上,他暂时不杀他了。他打了个电话叫安迪过来,把江零接了回去,然后问我今天怎么打算?
回去也睡不着,想去哪里散散心,他陪我。
“江左易,我不太习惯你装暖男。”我呵呵一声:“算了好么?你肯陪我带叶子,肯真心待她好。我已经很感谢了。
我是成年人,不缺爱。”
我说我先回家了,明天早上十点进手术室,我不想让叶子看到她的妈妈又疲惫又憔